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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分歧者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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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分歧者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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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邪不間斷和張啟山溝通著兩個人所見的情況。

【張啟山(情緣):我這裏還好,就像是個兵營,獨裁、但紀律性一般。想進入生活區得坐火車,火車是永動的,不間斷的往城裏開。】

【吳邪(情緣):知道你啥心情,黏糊。】

“小心,”吳邪扶了一把玩鬧差點撞在他身上的小孩兒,擡頭收獲了某個家長的笑容,同時也看到了被擺放在各處的攝像頭。

【吳邪(情緣):別見天的就想來找我,對了除了那個情況不許開傳送。我看這周圍都是攝像頭,別漏下大尾巴、出現什麽抵抗劇情之類的。】

【張啟山(情緣):行,不開傳送。】

吳邪在外面晃了一個上午,中午過半才回家。

林雨聽到開門聲迎了過來,“怎麽這麽晚?”

“周遭的房子結構都一樣,走過了兩條街。”吳邪觀察的時候可以說是三心二意,一面看情況,一面想別的,再加之自己的集中力比之前的情況由差了些。

吳邪不小心就把自己‘家’外面的顯著特征給記混了,雖然這個所謂的顯著特征就是指房子周圍有沒有晾衣服、或是地上有什麽與眾不同的雜草堆之類的。

“他們為什麽都不寫個門牌之類的。”吳邪走到餐桌旁,看到了非常素凈的餐食。

“因為在他們的世界裏,所有的家都是可以對外開放的。無私者無私產。”主教遞給吳邪一雙筷子,一家人相對而坐,“無私者的生活區就是你們所看到的這個區域,咱們每天的工作就是晃來晃去為可見的人解決問題。無私者講究清心寡欲、不吃重口味,要不在乎外表,照鏡子的次數都有限制。”

“那也得家裏有鏡子…”林雨往吳邪盤子裏放了些培根,“加餐加餐,吃了就沒人看到了。”

“家裏有,在客廳側面櫃門裏有個半身鏡。所有無私者的家裏都只有這一個方方正正的鏡子,可笑的是只有用家長的指紋才能打開,打開次數都有記錄。必須有合理的解釋,否則次數多了都會被約談。”主教喝著白色的營養液。

“荒唐…”吳邪無語。

“確實荒唐。不過,這還是第一次我有劇情身份。我了解到我也是政府公事的一員、主要負責搜集不同區域對於城建的要求,並更合理的進行匯總上報。”

“生活區長成這樣?也是匯總了所有無私者的建議?”吳邪吃著椒鹽土豆,椒鹽都是林雨的私藏。林雨拿出來不少調味料,塞在了各個角落裏。

“這個是歷史遺留問題,理論上無私者無私議。不過我剛才看過我的工作記錄,只有無私者對於生活工作區沒有任何要求。”主教把旁邊一沓子東西推給吳邪,“晚上放學了,你看看。”

“???還要上學?”吳邪楞了,這是什麽設定。

“當然,無私者學校每天下午2-5點上課,教授的是基礎的醫學、烹飪以及如何更加無私……”主教說著挑了挑眉,“邪,你的表情很微妙。”

“怎麽很難看嗎?”吳邪揉了揉自己的臉頰。

“你在學校不要表現出明顯的抗拒,要知道無法融入某個環境在測試之前還可以被理解,因為有極少數無私者後代可能屬於其他派系。但如果十六歲完成測試選擇派系之後還無法融入,就只能成為無派者。無私者雖然會對無派者進行救助,但我能感覺他們很珍惜自己無私者的身份。”

“也許只是不想成為無派者吧。”吳邪不太喜歡這種洗腦式教育,“那我們上午做什麽?”

“……呃,帶著我們裝著食物和基礎藥物的小筐簍,滿大街亂晃見誰幫誰。”林雨說著自己都笑了,“真的有小筐簍,就在門口。”

“我天…”吳邪捂著腦門。

“邪,你本身就是咱們隊伍裏奉獻型的隊員,我沒想到你對這個這麽排斥。”主教很是好奇。

“我是奉獻型?”吳邪之前聽張啟山這麽評價過自己,這還是第一次從其他人嘴裏聽到這個。

“對啊,你每天陷入制藥畫符這些輔助事務中,難道不是為了供給其他人嗎?”

“我的輔助技能也要升級啊,你們想的太多了。”

“是你想得太多了,”主教站起來把碟碗摞在一起,端到洗碗池。

“我幫你吧。”林雨。

“就四五個碟子,別動了。”主教已經打開水,他們吃的很素,水一沖盤子就幹凈了。

“我哪兒想太多了。”吳邪站起來,靠在冰箱上。

“你總為你那些做給別人的事情找理由,就好似那些事情是必須要做的一樣。其實很多事情都不是你的責任…不在你應做的事情之中。”

“我不這樣認為。”

主教把幾個碗碟甩了甩放在瀝水的籃子裏,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因為我們都是家人你就要想得更周全。但這不是應該的,所以所有人都喜歡你。好了時間差不多了,去學校走路得一個小時,拿好你們的小背包,上課去吧。”

“…不能坐車嗎?”林雨歪著小腦袋,剛才主教和‘家長’們聊起來時,她就和‘同齡’的小女孩兒說到一起去了。

“我親愛的孩子,我們是無私者,不做占用政府資源的事兒。連爸爸我上班,都是走路去呢,倆小時才能走到城建部。”

“你學壞了主教爸爸,都會開玩笑了!那我帶著哥哥先走啦,”林雨走過去抱了抱主教,“下午你要上班嗎?”

“今天不需要,我申請了在家整理資料。”主教送著兩個‘小孩’走到玄關。

“這你都知道。”吳邪。

“看了我自己的工作備忘錄。”

“好吧,那我們先去完善劇情。”吳邪無語的拿起小布書包背在肩上,這才發現背包側面有他的姓名和班級。

吳邪和林雨並排走著,每個房子裏似乎都走出了一兩個背著小布書包的孩子。這仿佛就像是他們的集體制服,周圍孩子的連上並沒有很活潑或歡心雀躍的額表現。

大多相視對上眼神都會互相微笑,嘴角幅度都差不多。

“不上學會怎麽樣?”林雨牽上吳邪的手。

“怎麽了?緊張?”吳邪側頭看了一眼林雨,後者看著前後匯集過來的人顯得有些局促。

“我也不知道…可能是對不熟悉次世界的劇情有些融不進去吧。”

“你也許只是不習慣千長臉都是一個表情,沒有個性和自我吧。”

“對!感覺就像是…行屍走肉一般。”

“死屍並不是個好的詞,那是外面的人罵我們的,你不要記在心上。”一個金發小姑娘突然說。

“呃,不好意思。”林雨。

“我是碧翠絲,怎麽以前沒見過你們。”金發小姑娘做著自我介紹,在匆忙前行的人群裏顯得很特別。

“我們很早就去救助區,有時候會缺課。”吳邪。

“你們可真無私,我卻不能,唉。你叫什麽名字?”金發小姑娘向林雨伸出手。

林雨握住碧翠絲的手,“我是雨。”

“我真是記憶力減退了,你和我同班呢。”碧翠絲拿起林雨小背包旁的牌子看了一眼。

“那以後我們一起上學?”林雨說著握了一下吳邪的手指。

【林雨:邪哥,有多少可能這個姑娘是主角?】

【吳邪:百分之一百,就算不是主角也一定是重要配角。】

“你住在哪裏?這裏的房子都一樣,哪家是你,第幾排第幾戶。”碧翠絲很是健談,脾氣似乎也急一些。

“呃,我們家一樓廚房的窗臺上會擺一個碟子上面坐著一個碗。”林雨說著回頭看了一眼吳邪。

【吳邪:知道了,不會再迷路的。】

“和我家差不多,我在我家房頂左上角放了三個大石塊,你找一圈就能看到了。”碧翠絲。

“你上房頂?”林雨。

“呃,我比較有力氣。”碧翠絲。

吳邪看這個碧翠絲,一般情況下一個隊伍中顯得的另類的人都是主要劇情的帶動者。

學校比吳邪想想中要稍微好一些,各個派別不滿十六歲的孩子都聚集在了這裏。

誠實派大多穿著白色外套,博學派穿著藍色的西裝襯衣打著領帶,友好派身著橙色偶有幾個穿著深綠色的下裝。

派系不同的人在走廊裏擦肩而過幾乎互不交談,偶有穿黑衣勁裝的人跑過靈活的身形在人群中閃來穿去,那是無畏派。

雖然沒有明確的界限,但不同派別之間也可以說是涇渭分明了。

比較統一的是,除了友好派之外,其他派別對無私派都不是很友好。博學派帶著藐視的眼神、誠實派偶爾竊竊私語,無畏派根本不會多看一眼無私派。

學習的內容讓吳邪更是無語,基礎醫學與基礎烹飪這部分他還算聽得進去。到後面幾乎一個小時都在讚美無私派的無私,以及不斷的說著無私派要更無私之類的…言語。

其中還有一些內容說著,要大家把腦子裏所有的想法都要習慣性的分享給別人,無私派是個光榮的不留秘密的派系。雖然現在外面很多人對無私派有偏見,但無私派本身要保持者自我的堅持,堅持無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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